在我星期二聽到這消息的時候 我第一個反應是非常震驚 接著轉而非常非常難過 從沒想過會因為這理由而失去機會 這算是一種歷練嗎? 如果真如小草所講的 身為講辯社的一員 早該準備好被擺道的話 那我其實也早就習慣了不是? 不過 我想我永遠也不會習慣這種事吧? 這是身為弱勢的悲哀 打辯論打了快十年 被婊的機會也不是沒有 但這次 卻是第一次讓我感受到這麼無力 沒想到連學術界都有這種情況 原本還想說 學術界是很乾淨的呢 沒想到他也只是另一個社會的縮影罷了 總之對於這次這件事 我感到非常無力的哀傷 非常哀傷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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